“夫人救命!灿儿。。。。。。灿儿。。。。。。”
“灿儿怎么了?”
雷雨交错,我让那宫女撑着伞带我到景贤宫。
远远地。
那个孱弱瘦小的身影贴在光滑平阔的湖台边。
我撑着伞,步履发重的朝那边挪了过去。
这傻孩子,早上还说想吃枣糖糕,这会是怎么了。
我慢慢将她扶起,抱在怀里。
浑身湿透了,凉的扯心。
双目浅阖的小脸上是刺目的割痕。
我慢慢抬起她纤细的小臂,绽破的衣料下是绽破过鲜红的皮ròu。
“灿儿落水了,我家夫人好心找人将她救上来的,可,还是迟了一步。”
我没有看她,
“你家夫人呢。”
“在那。”
随着她的方向望去,
那蛮夷女子,坐在湖心亭观台处,见我望来,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走了过去,她遣来帮我撑伞的宫女被我一目睕了下去。
雨浇个凉透。
“你好大的胆子。”
“姐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来至她身边,她缓缓站了起来。
“你家丫头好不小心,落了水。”
“救不过来,也怪我。”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淡定的很。
“她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湖底碎石多,兴许时求救时——”
啪!
我一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一把攥起她的衣襟,
“她当年为了救我,宴上为我试毒被毒的又聋又哑,不会说也不会叫,折磨的时候是不是省了很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