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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方哥你们在啊？”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

姜芙扭头一看，是那个高个黑皮，好像是叫赵国栋来着。

方珒唯先是看了眼姜芙，才冲门口扬声道。

“下次记得敲门。”

姜芙一看赵国栋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找方珒唯，正好她也没什么事了。

"方老板，我先走了。"姜芙捞过之前随手扔在沙发另一头的帆布包，走时还不忘朝方珒唯道别。

“路上小心。”

方珒唯目送姜芙的背影消失在会客室门口，这才转过头问赵国栋，“什么事儿?”

赵国栋挠挠后脑勺，干笑两声。

“没事儿，我就是来看看哥你跟那个美女聊的怎么样了。”

方珒唯看着他那傻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就这?”

"没有没有，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哥你。"赵国栋见自己已经站在挨打的边缘，连忙举起手示意方珒唯别激动，顺便掏出裤子口袋里的烟递上去，“哥，今天瘦金这事儿······”

剩下的话赵国栋没有说完，瘦金来的时间比他早，对方的去留不是他能决定的。方珒唯接过烟，点燃后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锋利的眉眼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再有一次就让他收拾东西走人吧，毕竟。"男人唇角叼着烟，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国栋，把手里用过的纸杯丢进脚边的垃圾桶，"咱们这儿又不是做慈善的。"

赵国栋垂着眼没说话。

······

姜芙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踢掉鞋子倒在自己松软的大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好一会才抓着手机点开和刚见过一面的某个拳馆老板的聊天界面。

世界还真是小。

姜芙抬起一根手指划了两下屏幕，忽然想起在会客室男人仰倒在沙发上，笑得眼角带泪的样子。

姜芙闭了闭眼睛，一边在心里默念清心咒，一边手指戳戳点点给方珒唯发了句话。

姜芙：【方老板可以给我发一下拳馆的宣传图吗。】

发完姜芙就去热了两个包子当晚饭，包子是她上次回家的时候妈妈包好让她带回来的，是她最喜欢吃的包菜瘦肉丁豆腐干丁胡萝卜丁馅的。

微波炉刚热好包子，裙子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两下，姜芙把包子装盘端到餐厅，打开冰箱挑了瓶牛奶，在餐桌边坐好，这才有空去看手机上的消息。

方珒唯：【图片。JPG】

方珒唯：【麻烦你了。】

姜芙仔细地看了那张宣传图，拳馆店面照下只附带了具体地址和一个二维码，简陋得令人发指。她把图片保存下来，鬼使神差得扫了那个二维码。

蹦出来的是一个陌生的账号。

姜芙有点茫然，她这是在干嘛？

方珒唯在拳馆里核对新应聘人员的名单，朋友圈的那栏忽然冒出一个红点。

"动作还挺快。"方珒唯轻笑一声，顺手给姜芙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哥你笑啥呢？"

赵国栋捧着一摞清理出来的废纸往外走，见自家老板对这个手机傻笑，贱兮兮地凑上去想看清手机屏幕上到底是什么。

“一边去，东西整理完了？”方珒唯一脚踹开赵国栋，下意识把手机往里斜了一下。

"哥！哥我错了，我马上去收拾。"

······

姜芙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踢上鞋子收拾餐桌时纪冉柯的电话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