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被他逗笑,“谢谢你嘛”
他充电开机,才看到江辞一大早就给自己发了好几条信息。
我的阿辞:甜甜,那三只送到干洗店了,你不是最喜欢它们吗,生气也别拿它们闹。
我的阿辞:我上午得去开会,可能下午要晚点去接你,你先自己吃午饭,或者我给你点餐好不好?
我的阿辞:鸭没找到,抱歉。
最后一条与上面的信息隔了半小时才发过来,应该是他从家里到工作室的路上一直在纠结。
我的阿辞:我们再去买一只小鸭子好吗?
我的阿辞:放我包里。
我的阿辞:谁都可以看见它。
我的阿辞:我永远都不扔掉。
妥协
江辞开完会,直接把车开到青衫宿舍的附近停车场,给他发信息。
对面只回了个“哦”,过了十来分钟才下来,戴着口罩和帽子,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江辞给他打开副驾的门,他却只扔了小背包进来,自己闷不啃声的去了后座,躺着休息。
江辞试探的喊了声,“甜甜?”
没理他。
好吧,江辞叹了口气,回家再说算了。
到了小区停好车,江辞想到青衫漂浮不稳的步子,准备直接把他抱出来,一伸手就发现他身上又红又烫。
江辞连忙摘了他的口罩帽子摸他的额头,“发烧了怎么不说?你这”
他本想再批评几句,但一看他那受伤的小模样,又把话咽了下去,“我们去医院。”
青衫却不肯,“不去吃了药”
江辞皱眉,“嗓子都成这样了还不去,吃药能好你早就好了。”
“一点病马上就好”
“难受的是你自己,不许任性了,去打个点滴,好的快些。”江辞想把他抱到副座,自己好看着他。
青衫却不让他碰,在那哼唧,“不打针”
江辞气不过,对着他屁股来了一下,扇得他虚弱地“哼”了一声。
“痛?”江辞顿了顿,“你昨晚没涂药?”
没想到青衫突然就哭了出来,“呜你不管我,还赶我出去呜呜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