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云星,好想傅景深。
她的阿深哥哥要是知道她在这受苦,一定将会那个人撕碎给她出气。
昏暗的牢房里没有光,也没有可以计时的东西,云星坐在墙角,心里一遍一遍叫傅景深的名字。
饭很难吃,馒头很脏,她很长时间滴水未进,惹火管饭的人,每一拳落在她身上都像是在要她的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月来了,她视线落在一身青淤的身上,动动脖子,冷着嗓音跟身后看管他们的人道:“她要死了,你们也活不成。”
看管的人谁不知道阿月是晚月组织的老大,撇看这事不谈,询爷对她也是极为上心,阿月想要他们几个人的命,轻而易举。
咽咽口水,其中一人去拿了些药丢到地牢里。
阿月慢慢靠近云星,墙角密密麻麻的名字看得她心头一震,拿起药膏慢慢给她上药。
“你不是S国人?”
云星埋头在臂膀间,不说话。
阿月葱白的指尖在她伤口处轻轻抹着:“你那边的人正在外面四处找你,马戏团被他们围了,在没摸清情况之前厉询不会拿你怎么样。”
那边的人?
是指爷爷派来跟她的小叔叔?
云星动了一下,手臂生疼,阿月看了一眼她关节处,一截骨头凸起,想来是脱臼了。
“忍着。”
她缓慢举起云星的手臂,用力一折,将错位的关节复位。
眉尾轻挑,阿月夸眼前的小姑娘:“挺能忍。”
云星小脸惨白,额角冒汗,一声未吭。
到底是为了救她而出的事,阿月蹲坐在她面前,仔细看了看墙角上的字。
傅景深。
她敛眸:“男朋友?”
云星依旧不说话,已经没有了当初去救她时的活力。
阿月倾身向前,靠近她:“行了,别做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
云星冷哼:“你自己都出不去。”
阿月:“。。。。。。。”
阿月靠着她坐下:“厉询无非就是想要我向他低头,逼我心甘情愿做他的玩物,我把我卖了,总能救你出去吧。”
云星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时间冗长,云星只记得厉询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个医生,他脸上始终挂着笑,声音低沉,对着两个医生道:“眼睛,心脏,肾,做一下筛查挂到黑市上找找买家。”
云星被架着往外走,她回头看了一眼墙角,没说话。
走到门口,阿月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厉询,我给你睡,放过她。”
厉询眼里闪过光,舔舐嘴唇,低笑出声:“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