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han毒是怎么清不完的?
就这么清不完的。
这位主子是最难伺候的主儿,说不喝药就不喝药。
说犯病就犯病。
偏生犯病的时候还不觉得自己情况危急,日后要是想起来,又觉得他是不是活不长了开始抑郁。
陆作照顾了秦拂衣好几年,真是心力交瘁。
来个人救救他吧,再好的医术,病人不配合也不行啊。
秦拂衣走得身体毫无知觉,然后面无表情地回屋去。
莫怀赶紧张罗了热水药浴,秦拂衣身体里,极han和热水交锋,刺激得他内力发狂。
偏头,吐出一口血来。
男人无所谓地撩水洗了洗,靠在汤池边阖眸休息。
胸口始终不散的冷凝郁气,稍微缓解了一点。
这病就像是有一块不透气的布狠狠裹着他的心脏。
让他苟延残喘,却不能畅快呼吸。
谁能想到,当年叱咤风云,横扫沙场的铁血将军。
如今沦落到连把剑都提不起的地步。
秦拂衣眉眼沉沉,眼中波涛翻覆。
无情最是帝王家。
比无情。
他秦拂衣,更无情。
男人往下滑了滑,热水没过肩颈。
另一边,翎姒带着白可回去给秦拂衣挑选礼物。
“主子你的簪子也给他了?哎呀好可惜!”白可愕然。
翎姒开了月灵庄的库房,一件件看过去,“要是能见到陆作,也算值得。”
“啊。。。我该挑什么给他呢。”
“啊对了,你让紫悦传信,让九星宫做一块男子佩戴的玉佩来,用冷萃玉石。”
白可点点头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