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看似是原主不顾一切的奔赴。不过是天宣皇帝和贵妃之间的暗暗抗衡。
云桡是萧贵妃母家的人,嫁给权璟之,本就犯了忌讳。
但无奈天宣帝宠爱贵妃,终究没有拂了她的面子。
而正好此时原主对权璟之情根深种,又是将军府的嫡女。
嫁进端王府为正妃,便能制衡贵妃母家的势力。
不得不说,原主果真可怜。
所谓的如愿以偿,不过是他人的棋子罢了。
最终的可怜人,不过她一个。
沦为他人手中的棋子,成为夫妻针锋相对的尖刀。
当真讽刺。
不知天宣帝和萧贵妃每日同床共枕时,隔着肚皮的人心,是如何跳动。
第69章做个梦就突然醒悟了
天宣帝繁忙,坐了一会就离开了,权璟之送他。
司宁便在殿中等着权璟之,云桡站在一旁给萧贵妃揉着肩膀。
姨母和侄女二人,关系当真亲昵。
“阿宁啊。”萧贵妃突然出声道。
“母妃。”司宁挂着笑。
“可是喜爱花钿?”
看来这是要拿花钿说事了。
司宁垂下眼眸,轻声道:“喜爱。”
萧贵妃点点头,“今日这花钿倒是妩媚。只不过本宫听闻,女子为诱惑夫君沉迷美色,也时常点花钿。想来民间的勾栏之地,也多是此物吧?”
萧贵妃笑得和善,虽说没有明确斥责,但话里话外都在讽刺司宁。
司宁正欲开口,却被云桡抢了先。
“姨母,”云桡柔声道:“姐姐这花钿甚是娇美,妹妹也是头一次见呢。姐姐今日总是出去,想必就是从外面学来的吧。”
此话一出,萧贵妃诧异之后沉了脸,“阿宁,身为人妇,怎可时常出府?这不合皇家礼数。”
这两人一唱一和,变着法地“讨伐”自己。
司宁暗中嗤笑。
她站起身,福了福礼,不卑不亢道:“母妃,儿臣有一日闲来无事,便翻来古书解闷。却无意看见了这花钿来源。原是先帝在时,一位女将军为遮掩额上的伤,得体面圣,才以朱砂作画,点于额间。”
司宁说着拿出锦帕,沾湿后擦去花钿,红色的疤痕便出现在额头上。
“母妃恕罪,”司宁歉疚道:“儿臣今日不慎摔伤,恐惊扰父皇母妃和使臣,便想出此法,没想到母妃会不高兴。”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