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流紧紧握着手中的刀刃,恨不得立刻结果了那个老太监。
只是阴者司只要石殷一人,他的那些子孙难道就配继续活着吗?
“有脚步声!”
李藏拉着她先躲到了密道旁的死角之中,伺机等候。
“干爹嘱咐再过几日,又要找新的女童了。”
“你们说干爹信的这个,能成吗?”
“能不能成的,关你甚事?干爹他老人家想做,我们便帮他,横竖干爹待我们好、不会害我们就是了。”
“可不是吗,先前州府还派人来查过,结果一个个见了干爹,还不是点头哈腰的,像条狗!”
几个人明明知道这下面是黑暗血腥的邪祀之地,却谈笑如常,信步下来。
冰流和李藏对视一眼,明白过来,石姓子孙不是阉人,没有石殷那样刻进骨髓的嗔念,他们不疯不傻,根本没有信服过这样的邪术。
可他们依然横行乡野,肆无忌惮的杀害孩童,只为满足了石殷,让石殷再更加宠爱他们。
该死,真该死。
那几个人说话间信步走至了石室,走在最前面的还未搞清状况,便已经被一剑封喉。
后面的石六眼见前人倒下,尖叫出声,被李藏一把捉住了前襟,死死制住。
石五走在最后,眼看情况不妙,转身便跑,只是腿软了,跑不利落,干脆爬了上去。
李藏与冰流不急着追,专心审问石六,“这是怎么回事,说!”
石六挣扎不已,又被冰流一剑将手掌与墙面钉在一处,终于动不得,只能呜咽哀嚎。
“大侠饶命,这、这是干爹的法事,与小人无关啊!”
“杀害这些孩子,可有你的份?”
“不、不不不不是,我只是偷过两三个,动手剜心取血都是哥哥们做的!”
“剜心取血做什么?!”
“干爹信奉的神、神女有诏谕,说干爹只要于每月阴日阴时取女阴之心服食,再以阴血浇灌石雕,三十六个月后,便可反阴复阳,重振雄风!”
“两位客人,何必折磨我这笨嘴拙舌的六弟?干爹听闻二位大驾光临,如今正恭候着,请随在下走吧。”坡道之上,不知何时来了一位比石五、石六稳重许多的中年男子,此时拱手行礼,邀请他们去见石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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