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骨溢出性感的嗓音使她面红耳赤。
宋栖棠知道江宴行存心捉弄自己。
正想办法摆脱窘境,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藏獒刚才怎么在叫?有人?”
“这儿的房间本来就是给那些客人开房用,谁绕路不奇怪,我们说的黑话,别人听不懂。”
双喜迟疑一会儿没开口,最终坚持己见,“我不放心,去那间房找找,我好像听见说话声了。”
足音朝他们藏身的地方偏转。
宋栖棠当即石化,透过夜色无措地看着江宴行。
江宴行挑眉,戴着硅胶面具的脸庞弥散薄薄戏谑,唇瓣覆向宋栖棠耳廓。
“吱声。”他言简意赅,声调微微沙哑。
宋栖棠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抬头,“什么?”
因为身高问题,她如兰吐息轻幽喷洒江宴行的喉结。
“没听他们说的?”他扶住她的腰站稳,将人提着压墙壁,“吱声。”
宋栖棠脑子转过弯,慌乱避开视线,脸红得能滴血!
在江宴行面前做这事,简直太羞耻。
“你对着昆爷不是挺会演?别来和我矫情。”江宴行手掌的温度攀升,哑声提醒,“我没带保镖,真要闹起来,今晚是出不去了。”
皮鞋踏过地面的声响渐渐逼近。
宋栖棠大口大口喘气,不晓得是形势危急抑或别的原因,太想脱身的冲动压制所有顾虑,她闭眼,认命地张嘴……
身边没东西可依附,她尴尬得无地自容,只能揪着江宴行衣襟,借助他的身体支撑,娇吟再次婉转飘散喉咙,单调的音节却勾得人心痒难耐。
江宴行专注盯着门缝漏进室内的微光,喉头滚了滚,眸底色调浓稠至极。
房外那两人果然停住,后来也不知谁的手机响,他们一起走了。
宋栖棠如蒙大赦,立时睁开湿漉漉的眼。
一翦秋眸,潋滟倾城。
江宴行垂身侧的手虚空一握,漠然敛眸,默不作声收起腿。
——
离开赌场的时候,心境不若来时的轻松。
双喜将钻戒双手奉送给宋栖棠,“唐小姐,我刚才肚子不太舒服,上趟厕所出来您就不见了,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回了昆爷那儿?”
宋栖棠的表情滴水不漏,拍拍手包,笑着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