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继续交流着此作品的画中意境技法,晏媺兮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没关系。”他淡笑,目送他们离开。
晏媺兮再也无法忍受他冷锐的气势,惨白着脸一把将他推开就要跑掉。
片刻后,喊了云青进来。
“那副画怎么回事。”
晏媺兮一愣,随即接踵而来的是心慌不安。
可她别无选择。逃不过的终究逃不过。
言老太太上前迎接这位突然造访的贵客。
两人回头看向来人。
“那…。。只不过是一副艺术创作。”
老太太也是个门精,见他一进门就似有若无在人群中巡视什么,心里划过一丝了然。
顾家和言家向来无甚交集,因为一个在帝都从商涉政,另一个则更注重艺术上的造诣。
“不接电话吗?”言昕遇问。
“我来找人。”顾凌辰开口。
而他总算想起来,这人,他小时候家父曾带他上门拜访帝都神秘权贵时见过。
手瞬间紧握成拳,竟忘记了在公众场合的伪装。他大步走过去,清冷的眉宇间尽是寒意。
“顾氏公子,您这次而来,是有什么事?”
顾凌辰阴翳着一张脸,一把丢掉手机,抓了一大把饲料扔进了鱼缸,阴沉沉的盯着鱼缸里的胖成球的锦鲤和被饲料浑浊了的水。
言昕遇抿唇看向来人,此人是晏媺兮的老板,但是和上次在生日宴上见的感觉又好像不尽相同了。
“只不过?”他轻呵一声,冰邪的冷意在眼中深藏,“你觉得我信吗,小兮?”
晏媺兮听见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身体蓦然僵住。
晏媺兮低眸白着脸走过去,然后转身对言昕遇说。
随后两人又继续讨论交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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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另一边。
他沉着气松了松领带,整个人散发出野性邪佞的霸道。
还没见顾颐钦脸色这么难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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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顾凌辰出现在言昕遇的私人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