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训练基地大厅,就看到秦倦从对门进来,撩起衣服随手擦去脸上的汗,八块腹肌和标准的人鱼线隐没于裤腰之间。
“她的目的只是单纯像你的说那样,想增进我的夫妻生活关系,还是……”
可她不是。
“去家里吃个饭呗易队!”
秦倦心想,要是这人真这般看着柔柔弱弱,他定会将人抢过来玩玩。
他一直在国外,因为调查资料才回国,也从来没看过阿宴单独发过新婚照,所以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她还打算去找他呢。
这么玩是吧。
没多问,他上了车。
“上次来大院,是谁给我下的药,麻烦把人交给我。”
“行军作战,最忌一心二用。”
男人往外走,带着上位者的沉稳和寡言,“她是谁?”
易文疏回身抬眸,“谁的?”
也不是怕什么,就是有点嫌麻烦。
沈满知挽起的发松松垮垮垂落在锁骨两侧,抬眸,清冷又绝美,“愿赌服输这一点,七叔能做到吧?”
古铜色肌肤,深邃眉眼,手中握着一柄长弓,神色冷峻又严肃。
他轻笑,“比如,我可以帮你退婚,他又不能满足你,换一个试试?”
若以同样的话告诉面前这个女人,会不会再打一架?
秦倦有些乏了,面上不显,风轻云淡却十分欠揍,“我那侄儿性格寡淡,不知如何讨女人喜欢,送你们的新婚礼物,难道侄媳妇不满意?”
秦倦伸手折断一支腊梅,没再否认,痞气地笑,“我侄儿那晚没有碰你?怎么这般欲求不满……”
秦倦闻言抬头,“什么女兵?女兵在军营训练,不来这边……”
秦倦依旧痞痞的,“侄媳妇下午好啊。”
她懒得理会他的称呼,“上次那个赌注还算吗?”
“我不想收拾她的时候,七叔突然冲出来说,这个人你罩着,不能动。”
“当然。”
犯规,她开口叫他七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