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
商砚深头也不抬,已经把她腿上的几个小伤口都看过了。
能看出有两处嵌着碎玻璃的地方。
娇嫩的肌肤,看起来比别人更不耐疼。
宋莺时催他,“看完了吗?”
“嗯。”
宋莺时见他仍旧不抬头,讽道:“看出花来了吗?”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宋莺时没好气,“那麻烦你松开我,送我回家!”
闹到这么晚,她又刚熬了几个大夜,困倦极了。
“不去医院了?”商砚深明知故问。
“你也说了是小伤,我们穷人哪儿配去医院呢?”
商砚深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在宋莺时生气发难之前,却俯了下去,接着,宋莺时小腿上便传来了湿热的触觉。
宋莺时:!!!
她再开口,说话的
声音都带着颤,“商砚深,你在干什么?……你、你放开我!”
商砚深充耳不闻,唇舌柔软而强势,宋莺时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他抽空了一般,连按着裙摆的手都滑了下去,手指深深地陷入皮质座椅中。
伤口又疼又痒,心口也像有人在用羽毛刷来刷去。
那几分钟,宋莺时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直到商砚深抬起头来,抽出几张纸吐出那点碎玻璃。
他看起来很平静,一点不像是刚刚做了那件出格事的模样,倒是宋莺时眼波氤氲,整张脸涨得通红。
瞪着他都没力道了。
眼看着商砚深还要再低头,宋莺时慌忙往后缩,“不要!”
“别矫情了。”
“不用你……你不用这样……”宋莺时头脑空白不知道说什么,“都是你的口水,太恶心了!”
商砚深动作顿住,气笑出声,“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
“……本来就是,你帮我擦一下。”
商砚深才没这么言听计从,在她没受伤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唾液消毒的,知不知道?”
宋莺时的下巴都快埋到胸前了,还在顶嘴,“唾液消毒,那你怎么还这么毒舌?”
“至少我治好了你的毒舌。”
商砚深脱口而出这句话,两个忽然都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