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徒生正享受着老板从病房端过来的水果拼盘,突然收到了网友的回信。
【病态心理学艺术家:我没有清闲到清除每一个你待过的异能组织。】
行吧。
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喜欢之前的老板。
他给对方回复了一句:【你要搞港口黑手党可以,通过我的手不行。你不要挑拨我跟我老板的关系,不然咱们这朋友没得做。】
收到一份诚恳的道歉后,安徒生看了看时间,发现离下班还有十分钟。
他决定跟网友聊十分钟的天。
【安:关于《红舞鞋》,我记得你曾经给我写过评价。
陀:是的,我曾经说过,它的主题是自由。】
“女孩困于无法令自己感到快乐日常,视周围的一切为束缚自己的牢笼。
她穿上了红舞鞋,从此无需顾虑其他,只需要快乐地起舞。
她觉得自己得到了自由。
却迎来狂风暴雨,无法停歇,也无法回头。
她开始哭泣,所行之事不再代表自由,而是新的束缚。
她死了。”
安徒生看着网友给自己写的评价,联系现实,觉得自己“病态心理学艺术家”的备注果然很合适。
【安:你觉得,假使女孩的家人拉住她,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脱下舞鞋,她能够好起来吗?
陀:我记得你的描述是永无休止。
安:请当做假设。
陀:我依然不认为她能够回头,“自由”从来都是鲜血淋漓的挣扎。
安:我认可你的前半段话。
陀:所以是有人使用了“红舞鞋”?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它是你最不想使用的道具之一。
安:我下班了,回头再聊。】
费奥多尔看着久久没有动静的聊天框。
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只愿意上班跟他聊天。
也想不通自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