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顺着他视线看去。
是一览无余星空。
没有城市里高楼大厦阻挡,夜幕里缀满了零零散散星光,像细碎钻石散落在黑丝绒绸布上,璀璨夺目。
时鸢想要下车去看,刚一起身,腿就一阵发软,险些一个踉跄。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得宠溺:“出息。”
时鸢才懒得跟他计较,注意力都被眼前景色吸引去。
没了那些乱七八糟遮挡,星空美得更为澄澈,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及,是一种难以形容,震撼人心美丽。
望着眼前足以包容万物浩瀚无垠,刚刚因为疾速而加剧心跳慢慢平息下。
想要倾诉**忽然就在一刻到达了顶点。
她忽地轻开口:“裴忌,我今晚见到老师了。”
裴忌侧眸,定定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道他在听,时鸢又缓缓道:“当初,我答应老师,一直跳舞,不辜负她期望,要拿很多很多奖回,要站到更大舞台上去。”
“是我却食言了。”
“我骗老师说,我不想跳舞了,我想去演戏赚钱,所有人都相信了。他们都觉得我是为了钱,才放弃了自己梦想。”
她哽咽了下,音有些发颤。
“其实不是样。。。。我没有不想跳舞,是我不能再跳了。”
闻言,他眸光一凝,眼里暗涌情绪被沉沉压下,隐忍情绪晦涩不明,望着她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泄出一丝心疼。
时鸢静静地凝望着眼前那片星空,忽然出了神。
气氛陷入寂静当,了许久,他终于沉开口:“怎么受伤?”
她眸光微微闪动了下,很快便被遮掩下去。
“是意外。”
恍惚,时鸢又想起了那天,她躺在医院病床上,得噩耗瞬。
是她生命又一次至暗时刻。
那个时候,裴忌被她伤了心,离开了南浔。奶奶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病房里,父亲变成了一块冰凉墓碑。
车祸后醒时,她病床旁只有季云笙在,看见几个医生护士拿着病历本,神情凝重地围在床边时,时鸢就已经冥冥有了预。
又一样她挚爱东西,悄无息地消失在她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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