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忌抬,揉了揉她的唇,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勺,把她扶起来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语气轻哄着。
“乖,别咬自己。”
时鸢也不客气,埋头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宝贝,你好紧。”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息着,嘴里一边着直白又放荡的浑话。
时鸢想去伸捂住他的嘴。
她的声音含着一丝哭腔,断断续续的:“你。。别了。。。。”
他的确没再了。
剩的话是靠做的。
窗外的雨还在,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一层接着一层冲刷洗礼。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时鸢已累到动不能动一,疲惫地睁开眼看去。
墙上,时钟的指针已超十二点。
完了,日已了。
这时,房门打开,裴忌穿着深灰色的浴袍走进来,胸口敞开着,紧实的肌肉线条延伸往,白皙的胸膛上印有几道浅浅的红印,暧昧至极。
浴袍还是她天买的,买回来洗完就放在衣柜里了。
他还挺自觉。
正在时鸢迷迷糊糊想要起身的时候,他走来,眉梢里透着餍足。
“醒了?”
他刚抽完烟回来,身上还透着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
时鸢美目微瞪着他,语气娇嗔:“怪你。。。零点了,日没成。。。。。”
他轻笑,低头去亲她:“嗯,的错。”
大概是事后,男人比平常温柔。
时鸢红着脸推开他,刚想掀开被子床,一阵风就灌了进来。
猛然意识到什么,她又紧紧捂住被子,脸一阵涨红。
刚抬起头,就对上裴忌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的目光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流连片刻,痞气丝毫不掩,有些放荡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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