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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娇气又作死的修仙文女配 > 分卷阅读51(第1页)

分卷阅读51(第1页)

席玉手搭到他肩膀上,方司宥从经文中回神,见是他,顿时惊喜到:“阿玉,你怎么来的这么晚?”“还好我给你占了座……喏,就在这。”席玉懒洋洋应了声,毫无负担地坐了上去。周边的窃窃私语声瞬间消停。席玉甚至听见不远处有人小声嘀咕了句:“竟然是归一元宗的人……”修真者耳聪目明,想不听见都难。渐渐的又有质疑声响起——“归一元宗的人,难怪这么嚣张。”“以前怎么没见过他,方兄和孟兄倒是经常见,是他们的师弟?”“不常露面啊,莫非……”这话意味深长。方司宥听不下去了,面露愠色,正准备站起身训斥他们莫要妄加揣测的时候,席玉忽然抬手按住他,声音懒散:“和他们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嫉贤妒能,拈酸泼醋罢了。”那些起哄的人,的确大多是从小门小户里出来的。真正醉心修炼的反而不会有心思关注那么多。方司宥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便放弃了争执的想法。正好在这个时候,蓬莱岛的一名老先生携书走了进来,学堂内瞬间没了声息。今天这堂课无关修炼,只是单纯的讲学,讲的是凡界的文章和经典。那老先生白发苍苍,戴着厚重的叆叇(ai四声,dai四声),说话声音有如蚊子打鸣,格外催人欲睡。但学堂内却没多少人懈怠,席玉也是如此。他虽不规矩了些,但在这事上确实出乎意料的认真。虽然这些课程早在他还是南梁皇子的时候就听过许多遍了。课上到一半,老先生停下来提了个问题,打算点人来回答。二排有位弟子积极地举起手,站起来对答如流。老先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微微颔首。那名弟子答完了却还不坐下,又问了句:“夫子,我能再点名叫一位同砚吗?”老先生听了,点头。这瞬间,席玉忽然有了预感,微微抬起头。果不其然,那弟子一指席玉,挑衅道:“夫子,不如就让他来吧。”谁对谁错,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席玉本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冷笑了声,旁边方司宥攥紧拳头,转过头严肃地盯着那名弟子。可那弟子似乎认定了席玉是草包,一脸的有恃无恐。此时,距离下学的时间也很近了。席玉慢吞吞站起来,就着方才那弟子没答完整的继续说了下去。夫子问的是治国之道,刚才那名弟子只从君王层面来答,假大空浮夸自得。当年席玉在南梁王朝读书时,夫子正是享誉四海的大儒,耳濡目染之下,看待这类问题更加透彻深刻。他以民生为展开方向,不卑不亢,对答如流。听完席玉的回答,夫子总算露出了笑脸。他点头,挥手示意席玉坐下。恰好这个时候,下学的钟声响起。夫子朝窗外望了望,带着书起身离开,并没有留课业。直到那老先生离开,弟子们才兴奋地窃窃私语:“我认得他!那是南梁的国师!不过他好像两百年前就退位了,原来是来了蓬莱岛……”席玉生的晚,自然不认识什么百年前的南梁国师。不过他并不在意,现在当务之急是……

席玉站起身,从方司宥手中抢过他刚温好的茶,接着转身,精准倒在了方才惹事的那名弟子身上。滚烫的茶水倾泻而下,将那弟子的皮肤烫起一层卷翘的皮,看上去分外骇人。反应过来后,这名弟子发出杀猪般的惊叫声。他惊恐地瞪着席玉,不断用手摸自己的脸:“放、放肆!!你怎么敢光天化日在学宫里欺凌同窗!”方司宥也吓了一跳,他连忙拉住席玉的手:“阿玉,冷静。”席玉烦躁地甩开他。方司宥着急道:“你怎么就不等出了学宫再教训他呢!”“……”他无言地看向方司宥。这真的是他那位正直的大师兄?假的吧。席玉回过神,无所谓地把茶壶往地上一丢,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响,唇边带笑:“怎么,你是要哭哭啼啼地去告诉夫子吗?”“多大人了,害不害臊啊。”那弟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你!”他豁然起身,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以为我怕你吗?我现在就去告诉夫子!”说完就捂着脸,快速跑了出去。看方向,的确是去的夫子房舍。学堂内一阵寂静。直到师烨的声音响起:“哇,我们席玉师弟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我很欣赏。”听到这话,方司宥皱了皱眉,侧身看向他:“谁是你师弟?说话注意点。”师烨无辜摊手,随后小声嘀咕了句:“看的真严。”他不再搭理方司宥,转而凑到席玉面前,笑眯眯地说:“我知道那个人,天衍宗宗主的儿子,肖永严。听说是从小就被惯坏了。待在那种小宗门里,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呢。”肖永严?席玉不在意地说:“无趣的名字。”闻言,师烨笑起来:“那你打算怎么办,娇贵的天衍宗少主找夫子告状去了哦。”席玉睨了他一眼,觉得他这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非常碍眼,于是说道:“我打算让你把地上碎掉的茶壶打扫干净。”师烨:“……”他扬眉,忽然又开始笑:“你真的很有意思。”但可能是老好人当惯了,师烨笑过之后,倒是任劳任怨地去拿扫帚把这一地狼藉扫干净,边扫边说:“方兄,你小师弟一直这样吗?”方司宥还在为他刚才那一句“席玉师弟”耿耿于怀,没好气地说道:“扫你的,少多嘴。”“……”师烨啧了声,没话说。-事实证明,告状这种事情,天衍宗那位少宗主是认真的。他们还没从学堂离开,就有仙童来传召了。席玉原本是打算自己去夫子房舍和那个肖严永对峙的,但奈何方司宥跟师烨硬要跟着一起去。没办法,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往夫子房舍走去了。一进门,就听见天衍宗那家伙咋咋呼呼的声音:“就是他!夫子!就是他拿热水泼我!这等残忍之人,有何脸面继续待在蓬莱岛进学!”他说的激情四溢:“他今天敢泼我,明天就敢泼其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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