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成把鸳鸯玉放回桌上,骤然起身离开。
周玫见他上楼,马上站起来:“站住,你什么意思?”
傅明成转身看着母亲:“你们已经决定了,再告诉我,有什么意思?就像当年,连父亲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所有的一切都办好,才告诉我,父亲走了,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傅明成说完,快步走上楼,跟什么过不去似的,开关门都咣当作响。
周玫听到他的话,心一痛,跌坐在沙发上,她想到当年的事,掩面流泪,如果让她再做一次选择,她晚宁愿他责怪。
她擦干眼泪,见他那么久没下来,担心出什么事,急步上去,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他开门。
她心里更急了,用力推了一下,门一下打开了。
原来,门没有锁。
空气中飘浮着,若有若无的烟味。
傅明成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他手上还有一支燃着的烟。
他的背影竟有说不出的孤寂。
周玫见儿子自五年前回来,从未见他在家抽过烟,一度以为他不抽烟。
她进来,儿子都不回头看一下,压下心里的酸楚,坐在沙发上开口:“对不起,当年的事,是我做的不对。”
傅明成没有说话,抬眼看向母亲。
周玫知道他是在等她解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关于你父亲的事,我同样难受,可是事情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起,明成,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傅明成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没有说话,转脸看向窗外。
周玫看着他淡漠的脸,出声询问:“明成,晚宁晚宁的事,你想怎么处理,虽然归还了信物,我和你爷爷也没有答应。”
“她明知有婚约,还公然在外勾三搭四,要是在古代,是被浸猪笼的。”
周玫听了,知道他什么意思,连忙解释:“明成,晚宁晚宁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她。”
“有关她的事我不想再听。”
傅明成说完,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文件。
周玫伸手压着文件,看向他:“江氏这次出这么大的事,你能不能帮帮他们,毕竟从前他们有恩于我们。”
傅明成放开了文件,站起来,冷然道:“帮忙?她这样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不落井下石,已是顾及两家多年的情分。”
他想起曾问她要不要帮忙时,被断然拒绝,脸色沉了下来,他什么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