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后藤胜。”观月铃声音软下来。
“虽然才和你亲密接触一个月,但你心底那点心思,已经被我摸透十之八九了。”
“那你说说我现在想干什么?”
“你想挤在我怀里,嘤嘤嘤撒娇,让我不要总猜你心思。”
“……”
“别、别张嘴啊,你怎么跟小狗一样。”
“……”
“我错了,我是小狗。”后藤胜不想身上再多一个牙印,直接认错。
听了他这话,观月铃才合上嘴巴,把整齐洁白的牙齿藏在粉嫩的嘴唇里。
等过了两三秒,后藤胜确定她不会再随便咬人,才说道:
“前面有个公园,去那里说吧。”
“嗯。”
到了公园,观月铃找了个木椅坐下,后藤胜去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瓶波子汽水。
他回来后,发现观月铃刚挂断电话。
月光透过树叶间隙落到她脸上,睫毛微颤,垂下的双眸像带着一抹哀愁像黑曜石,嘴唇闪烁着诱人的水光,美得令人窒息。
“在和谁打电话?”后藤胜压住内心异动,在她身旁坐下,递过去柠檬味波子汽水。
“真优。”观月铃接过汽水,扑哧一声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她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家,我说和你待在一起,她接着说今晚我不用回家了,并且已经锁紧了门。”
“行事风格,颇有一股先斩后奏的味道。”后藤胜笑道。
“是啊。”观月铃揉揉皱起的眉头,“长大了就这样,明明小时候还很听话。”
“我感觉还好。”后藤胜对观感还不错。
观月真优内心不像表面那样淡漠,充满了浓稠的情感。
虽然那张嘴有时候蹦出一些惊天发言,但总的来说,还是一个蛮可爱的女孩。
观月铃眼眸闪烁异彩,语气中带了一丝质问:
“你该不会喜欢真优吧?”
“……不喜欢。”
后藤胜额头渗出冷汗,他有预感,如果今天说错一个字,可能连公园都走不出去。
比如前面那棵榉树挺高、挺大,埋具尸体一定很隐蔽。
又或者直接吃掉。
如果让他选一种死法,他选择后者。
死在美少女胃里似乎感觉很幸福。
观月铃收回视线,指甲抠弄汽水瓶包装纸,说:
“我希望她们唱新歌,但是……这么短时间,樱根本写不出来新的歌词,作曲也很麻烦,由绮会一点,但是写不出好曲子,至于板垣……她这个人就是个麻烦,但乐队却最需要她来当润滑剂,唉。”
“听着你好像很为难?”后藤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