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天可真是积极,想退休想魔怔了。】
系统呵呵的发出机械笑。
半个小时后,宫门口。
孙宁宁下了马车,左右跟着小月和杏儿,身后还有一个脸带刀疤的高大壮护卫。
过了宫门,非特许不能驾车。
四人沿着红墙,一路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最终等在仁寿宫外殿等通传。
没等一刻钟,一位年长的姑姑匆忙出来。
“二小姐快进,外殿的小丫头们才来,没个眼力,二姑娘莫怪。”
孙宁宁赶紧行了个礼,“兰姑姑太客气了,宁宁没等多久。”
兰姑姑一身规制青衣,腰间别着为太后醒脑的香囊,闻言笑眯眯地低头弓腰,为孙宁宁带路。
仁寿宫内殿
孙宁宁独自一人走进内室中。
一走到跟前,立刻嘴甜地开始对主位上的老人家行礼。
还顺便对正在喝茶的白钰城眨眨眼,咧开嘴笑。
白钰城端着玉盏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又来“偶遇”的女人。
孙宁宁跪下去行礼,行动间没有一点贵族小姐的端庄规矩。
却是活泼可爱,让人升不起一点反感心。
“宁宁给姑祖母请安,姑祖母福寿安康。”
“宁宁给二表哥见礼啦。”
太后探过半身,慈爱地摆手带起:
“快起快起,走个过场就是,哪里能叫我们宁宁跪着。”
“到哀家这儿来坐着,兰依,加个垫子过来。”
一头白发的太后穿着湘红色宫袍,衣摆、腰侧皆缀着琉璃小珠。
抬手行动间,小珠子摩挲有声。
她的面容和蔼、没有严肃锋利的模样;笑起来时皱纹细细地舒展;双眼清亮有神、并不浑浊。
孙宁宁的性格不论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特别招老人喜欢的那一款。
“谢姑祖母。”
屁股刚坐稳,她就凑上前开始彩虹吹:
“姑祖母今天是擦了哪家的香粉?气色白里透红的真好看,给宁宁也介绍下,宁宁的脸色看着都没姑祖母好。”
兰姑姑掩嘴笑,太后被这种明知是拍马屁的话捧得也高兴。
点了下孙宁宁的额头,“你呀,什么擦粉不擦粉的,哀家一把年纪了还涂脂抹粉呢?”
孙宁宁被“轻轻一点”就侧倒向一旁。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