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保时捷绝尘而去,路边,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死神头套的男人望着他们远去。
许经年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中的诡异身影,忽然感觉心底有些不舒服。
“以后这种奇奇怪怪的活动不要凑热闹了,不安全。”许经年对后座的米嘉说。
米嘉搂着容纳兰,使劲点头说好。
“啊”的一声尖叫,划破清早的宁静。
容纳兰从床上坐起,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感觉自己好头痛。
昨夜团建,有幸认识了许多同行,她原本很开心来着,没想到只是喝了点鸡尾酒饮料都能喝醉,关于怎么回来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印象了。
她刚坐起,身旁正在熟睡的男人也醒了。
许经年伸手把她按在了枕头上,说:“现在还很早,闹钟都没响呢,再睡一会儿吧。”
刚躺了没几秒,容纳兰就再次坐起,想想不对。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她问。
“不然能是谁?”
“不是苏辰吗?”
“苏辰晚上忙着哄果果睡觉,没空。”
容纳兰无语,看来,又被这男人找到机会了。
她咬咬牙,红着脸说:“你以后不要一直住在我这啊,好奇怪,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
“的确不是,不过,我们是对象嘛,我不是还排着队么?”
“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我不管,以后不许睡在我床上,顶多让你睡儿童房。”
许经年玩味地看着她:“昨天晚上,你知道你说了什么梦话吗?”
“什么?”
“你说‘我爱你’。”他无情的戳穿了一个事实。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还说了很多遍。”
似乎是怕她不信,许经年拿起手机来,播放昨天晚上录下音频文件给她听。
尽管容纳兰喊着不要,许经年还是点了播放。
很快,手机中传来了容纳兰醉醺醺的声音。
“我爱你,我好爱你……秦澈,我说我爱你……喂,你听到没有呀?你是不是没长耳朵,为什么总是不说话啊?……我警告你啊,我现在不是好惹的,你要再惹我伤心难过,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公开处刑的感觉真是太尴尬了,容纳兰两只手捂住了脸颊,脸颊烫到不得了。
她真是没眼看,没耳听了,真的。
许经年笑得很开心,点了暂停,说:“后面还有呢,不过,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