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至此,式云简捏了捏拳头,直到骨节都开始发白。
“怎么了?”花慕容发觉她的不对劲,上前一步关心问。
“不,没事,我们走吧——”
楚令也即是现在的彦念青手中捏了一块盘云碧玉,站在城头远远望着那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继而转身欲要下城门,却不想又在街上遇见一人。那人蒙着脸,看不清样貌。
楚令匆忙便跟了上去,身上明羽的力量不可动用,便只能以寻常之人的身手偷偷跟在他后头。只见那人到了一家当铺,便钻了进去。楚令不曾多想,只是打量了那偌大的“当”字一眼,继而也跟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周围竟然乌黑一片。
“她在哪里?”有一个人在黑暗中忽而开口,吓了楚令一跳。
“谁?”楚令问。
那人走近了几步,但依旧将他自己掩在黑暗之中,似是打量了面前之人许久,继而颇为诧异道,“原来竟是你。”又像是对这句话解释一般道,“我早该想到应该是你,突然的出现在这里,又突然的成为……”
“怎的是我,何事是我?”楚令边问边找到了声音的来源,面向那个方向,一步步走近,若是猜的没错,此人定与柳州城内的疫病有所关联。
“哼。”那人冷冷背过身去,拍了两下手,楚令周围便瞬间降下了一个铁栅栏,将她结结实实困在中间。“你就在此处,我倒想看看可还有余孽未除。”
楚令冷笑,看了这铁笼子一眼,的确结实非常。
“你把我困在此处作何?”
“我问你,你可曾认识哀牢柳氏皇族之人?”那人突然问。
楚令淡然自若,“不曾认得,也不曾听过。”
“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那人说罢便走。
听见脚步声远去,楚令干脆盘腿坐到了地上,秀目紧闭。静静思索这几天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过于神秘,先是柳州城内居民全部消失,另是郡守府内那间柴房和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再者,再三有人问及自己哀牢国王室的事情……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郡守府内。
唐化雨匆匆忙忙从后院小跑到了前院大堂,刚好瞧见唐尊高高端坐在上,正沏了一盏茶,那茶散了缕缕青烟,唐化雨不禁捏紧了手,几步上前对着唐尊行礼道:“爹爹。”
“雨儿,神色匆匆是为何事?”
唐化雨又斜睨了那盏茶,漠然道:“请问爹爹是否看见念青?”
“怎么,丢了人就向你爹爹要?若是府中再丢了阿猫阿狗是否都要归咎在我身上?那是你寻来的夫婿,难道还要由我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