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腰时转身,坚定了步伐,大步而离。
就在她转过拐角的一瞬,江楚钺高大的身躯颓然而倒,被女人用力抱住,女人抵在他的耳边笑着说:“你做得很好,这样才能让她死心。”
江楚钺突然发狠地咬住女人的脖子,疼得她倒抽凉气。
直到有血渗出来他才松开口,声音宛如来自地狱:“敢这般算计我的人,通常没好下场。”
女人苦笑,“我也是身不由己,不过今晚,我是你的人了,这算是回报。”
话落便艰难地扶着江楚钺往走廊深处走,来到一扇门前,用卡刷开了门……
沈悠回到顾舟的包房后,就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喝起酒来。
顾舟与许
一勉状似在聊着天没来管她,但眸光却一直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上。
许一勉也只当没看见,继续说着最近的一个合作项目。
萧然进来时怔了下,她特意为舟哥准备的两瓶好酒,居然全都被沈悠给喝了。
酒是好酒,也烈。
一向好酒量的沈悠,第二次喝伏特加,又醉了。
感觉头重脚轻,人往后仰要靠进沙发椅背里,中途被什么给揽了下,倒在一处坚硬上。
不舒服,没有沙发软,她扭了扭身没挣脱开。
只能作罢。
目眩的眼前萦绕着江楚钺与那个卷发女人站在走廊里热情拥吻的画面。
沈悠感到很烦躁,抬起手,想要挥开那些画面,却听“啪”的一声从头顶传来。
耳边聒噪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隐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她瓮声问:“要走了吗?”
这话当然问得是顾舟,可是久久不见有回应,只能嘀咕着说:“走得时候叫我。”
她阖上了眼。
此时顾舟低垂着眸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眸光喜怒难辨。
还真是大胆呢,居然敢当众甩他巴掌!
从外面走了一圈回来就炫了两瓶酒,然后醉眼朦胧,一身的酒气。
他向来不喜欢女人喝酒,更不喜欢喝醉的女人。
可是跟沈悠却喝过好几回酒了。
第一次见面就喝,后来她又打起灌醉他的主意。
再喝就是回来粤州后了,两次。
她都喝醉了。
顾舟嘴角微扬,揽着沈悠肩膀的手指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