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留了个心眼,将左锋留下来给她当司机,这样一来就知道他们的动向了。
左锋倒是机灵,将他们送来了远扬酒店,并且守在门口。
下午处理完公事他就过来了。
来的路上他还在想,明明江楚钺不在酒店,他还过去干什么?所以不想让沈悠觉得他是专门为她而来,佯装要去楼上开会。
但被她一副撇清关系的态度给惹毛了,见过过河拆桥的,没见过她这种还没过河就想把河给填平,还说要解除协议,付他一百万的违约金。
他是缺那一百万的人吗?
顾舟把沈悠抵在墙上,心中再翻云覆雨脸上却讳莫如深,不露半分心思。
沈悠见他一直沉沉盯着自己,心头惴惴,“顾舟,能先松开我吗?”
“不能。”顾舟果断拒绝。
顾舟见她那红的快滴血的脸,生了逗弄之意,故意凑近她问:“你说现在咋办?”
还能咋办?总不能真让她去鉴定吧。
沈悠心里头走过一万匹C泥马,脑中却神奇地转动:“要不你提一提?”
顾舟差点笑出来,她当是提裤子呢?
偏偏还一本正经地说:
“没手。”
你当然没手了,丫的手正扣着我的手腕呢!
沈悠在心中怒吼,忽然想到什么,侧转过脸看向撑在她脸旁的那物,“这只爪子是谁的?”
顾舟眨了下眼,“也不知道是谁的,怎么会在这?”
沈悠差点气厥过去,还有人比他更厚脸皮的吗?刚想怼回去,突听他“诶”了一声,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只听顾舟道:“浴巾真松开了。”
这话不假,本来浴巾也没系多牢,刚刚两人一翻纠缠,松开是迟早的事。
不过假如这个女人不是沈悠,他根本不可能放任这样的情况发生。
沈悠听他那句话脑子一嗡,人的想象力无穷尽,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滋生在脑海,同时又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她钻进去,血液全冲上了脸,失控而喊:“你倒是放开我啊。”
顾舟:“你确定现在要我放开你?”
“不行!”沈悠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连忙惊喊,“你先把毛巾围好。”
顾舟悄悄松开她头顶上的手,却道:“我的手不够,现在我放开你了,你帮我系起来,不然真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沈悠此时脑子是懵的,听见自己有手了,也不想他松开了自己,他的双手不就也释放了吗?浑噩中就真的环抱过他到身后,扯起那摇摇欲坠的毛巾围系。
可手是抖的,眼睛也看不见,怎么都系不好,几次刚系上就又松开了。
从不知道这么简单的动作是这样的
难。
她越急就越系不上。
顾舟看她急得鼻子上都冒出汗来了,似笑非笑地说:“你要真不想系,那就抽走呗。”
抽走?
沈悠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