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哪怕被司云鹤当众给难堪。
“嫂子……”江渊想说什么缓解尴尬。
“突然想起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得先回去一趟。”苏棠微微笑,从容不迫地拿起桌上用来惩罚的烈酒喝完,“这杯酒就当是我扰乱了大家的兴致,给大家赔不是了。”
进退拿捏的刚刚好。
末了,苏棠便拿着包,离开了包厢。
众人屏气,小心翼翼地看了司云鹤一眼。
原本笑着的司云鹤嘴角的弧度陡然消失。
虽然同样是圈子里有名的混不吝,偏偏他周身萦绕着森沉的气息,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江渊都没想到会有这出。
天地良心!
他和司云鹤说方斯年的事儿,可不是为了搅合小夫妻。
而是让司云鹤把握住!
有人犹疑:“那还玩吗?”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司云鹤。
司云鹤把剩余的饼干卷进嘴里,舌尖抵了抵牙,“老婆都走了,玩个屁!”
“……还不是你自己作走的。”江渊没忍住腹诽。
但对上司云鹤凉飕飕的视线,他顿时连个屁都不敢放。
……
苏棠从包厢出来,就打车回了香榭。
香榭是她的公寓。
公司有事不过是借口。
脑海里不断闪过今晚司云鹤冷眼旁观她的窘态,心里划过丝嘲讽,闭了闭眼,强行让自己将今晚的事情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