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佑心里默默记上,怕冷,怕火,又加了一条怕黑。 至于其他的,什么手炉、烛台、掌灯……通通抛诸脑后。 他现在只给得起一个拥抱。 姜落记得,那也是一个雨天。 一个冰冷的又热辣的雨天。 冬天的雨滴顺着茅草根部不间断地滴落,大片地打在窗棂上,错乱的几根茅草孤零零地在屋檐边晃荡,风一吹就胡乱颤动,跳起畸形的舞蹈,好似无声的呐喊。 啪嗒。 一滴正中眉心。 “妈的……!这鬼天气真是……”赵德明正仰头检查漏雨的地方,猝不及防被砸了个准,他烦躁地开口咒骂,一脚踹翻旁边用来接住漏雨的木桶,另一只脚却因脚滑而摔了个结实,邦的一声,弄得一身脏。 指甲缝里嵌入湿咂咂的黑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