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液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的更不知道。 他也没做梦,就是单纯地熟睡。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睁开眼不知道是几点,只知道天还没亮,屋内的光线昏暗。 陶洛清这会儿终于饿了,醒来第一个感觉是无力,第二个感觉就是好饿。 迷迷糊糊地去摸床头灯,却摸到一张还在呼吸的人脸。 陶洛清登时就被吓得清醒,连忙开灯——看到原来是贺商越。 缓一缓回想起来,对,昨天他发烧了,后来是贺商越送了他去医院。 陶洛清现在好很多了,除了没有力气且饥肠辘辘外,头不沉了,身体也没哪里难受。 而陶洛清刚才那一掌摸了贺商越满脸,直接把贺商越摸醒了。 贺商越有些床气,被扰醒那一下脸色不是很好,但他还记得睡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