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催促。 萧景逸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唇角下压,眼里溢出一层薄怒。 “张义康,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平日里也不像这会儿,拖拖拉拉像什么样子!是有什么话当着寡人的面不好说吗?” 看出萧景逸是真动怒了,张义康连忙俯伏在地,诚惶诚恐地磕了个头: “君上恕罪!老奴不敢。” “哼,”萧景逸一摔筷子,也没有心情继续吃了。“还不快说!回答杜衡的问题!” “是”,张义康这下再不敢抬头乱瞄了。 他保持着跪拜的姿势,额头贴在自己的双手手背上,恭恭敬敬的回复道: “暗牢狱卒刚刚来报,说被关押在地牢最深处的那个人,方才被人发现不知何时便已咬舌自尽,已经确认没有气息了,而且……” 张义康说到这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一下。他把头埋的更低,脊背塌陷,恨不得贴到地面上将自己藏起来。但他还是要说完自己该说的话,于是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