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那个云纹绣法,还是王夫人教我的。” 当初谢韵把那图样拿出来时,还嗔怪地看了一眼谢萱:“你半点不通女红,往后平阳侯问你要荷包香囊,你怎么办?” 谢萱还打哈哈:“可以让王妃做,总归比我的针线活好。” 倘若没有此事,谢萱至少还能胡诌一句“我也给他做了一个,他准备轮流戴着”。 但现在,她半个正当理由都编不出来,对虞修昀的怨气达到顶点。 她只觉夫君愚蠢。 谢萱见到那荷包第一眼,就让虞修昀别戴着进宫。 玄色赤金纹的,一看就和他不搭,太扎眼,可她夫君死犟,非说答应了晚晚一直戴着。 平阳侯甚至没舍得打开荷包放东西,当作玉佩挂身上,结果第二天就没了。 谢萱有点生气,明明就是他不听劝,酿成的苦果还有她一份。 想起虞修昀额边冒汗的模样,她还是打算尽些夫妻情谊,帮忙遮掩一二。 “他自然天天戴着,只是我离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