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靖安王无冤无仇,我也从未见过这个什么沈叙宁。不知他半路过来扰什么乱子,倒是烦人的紧。 也不知这靖安王独子怀揣的哪门子想法,我只能皱眉,寄希望于沈叙宁不会来找我麻烦。 「小姐。」银杏探了个脑袋进来,老老实实汇报道,「杜敏书这俩日与同窗的学子起了冲突,为了面子称自己这一次一定名列一甲。」 其实他肚子里不过那点儿文墨,也只是勉强获得个机会参加会试,哪来的胆子夸下海口?回想前段时间的相处,我大致猜到杜敏书要干什么了。 我告诉银杏这事她莫要插手,就说家规甚严,这事帮不上忙。银杏虽然听话,不过只是怕我,哪比得上用钱收买来的棋子? 负责引诱杜敏书上钩的人,是之前那个和他相谈甚欢的太傅嫡子。银杏不愿意帮忙,他必然是杜敏书的第一人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