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湛蓝天空许久,直到玻璃门被推开,陈风意步伐刚走近,她启唇说:“你当初为什么把颂宜搬到这?” “紫藤花一向很受墨客青睐,衬颂宜这名。”陈风意说得高雅点。 庸俗一点就更简单,他站定在路汐身旁,将修长腕骨搭在栏杆上:“紫气东来啊。” 路汐笑了,很快笑容淡到像是被这风吹散:“我该给你个交代,风意。” 这件事,陈风意倘若要往深了追究。 总归是她被困在逆风局里,还连累了颂宜跟着一起遭罪。 陈风意沉默了下道:“说句掏心窝的话,你那天独身在异国他乡,被宿嫣刺激到情绪应激,赌上成名在望的星途也要对抗到底,我是真不敢多问一句,就怕你更应激。” 路汐以前连私人行程都不愿意主动透露只言片语的人,那性子,更是属于天塌下来了都不会跟人诉苦,只报喜,很少能听到她报忧的。 那天。 她却亲口承认把一个人当成了信仰。 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