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放哪了?” 谢晏嘴唇没由来的烫了一下,他丢下一句“聒噪”,语气听着明显没生气,只是快步往前走去。 夏枯不明所以,只觉得公子这也太阴晴不定了。他一面跟上公子的脚步,一面心道:也只有我这样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才能在公子身边待这么久。 谢晏上了马车,厚重的帘子一放下来,马车内光线便被遮去了大半。 也因此,夏枯看不清公子耳后的红晕,更看不到公子唇色比往日更鲜红。 他坐在马车内,手紧紧握着,他很少这样放肆,由着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可是,他今天真的少有的痛快,也是打心底里欢喜。 婚期很近了,以后他可以日日抱着阿音。 春风习习,杨柳依依。 朝中为女帝和谢首辅的婚仪已经预备了半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