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见过这东西了,猛然瞧见,还真有些怀念。 将针尖放在指尖的毫厘间,玄行对被细索封住动的顾桢戏谑道:“你的手段,怎还不如那蠢货?” 两指轻轻一弹,那银针便被抛到角落,发出微不可闻的响动。 玄行大大咧咧坐在榻边,很是纳闷:“凭她的手段,早就该预测到这殿内情形,却还是让你来送死……啧啧,顾桢,何苦呢?” 他动作粗鲁将王服从尸身扯下,摘掉银针,随意披在肩,毫不在意新多出的那些窟窿。 殿外脚步声越聚越多,似乎在忙着搬运某物,门口却无人硬闯。 玄行细辨须臾,摇头低笑:“听听、听听,连柴都架好了。” “我那乖徒儿恐怕早就盘算着,要将你我烧死在一处!哈哈哈!” “顾桢,情字误人呐。”笑着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