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 房间里依旧拉紧了窗帘,只有书桌上的台灯开着,开关被拧到最小,发出暗hse的光——和那天中午回来时候的场景一模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空荡荡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沈茗这才发现自己其实从没独自待在房间里过——一直都是贺瑾早上叫她起床、送她上学,然后他们一起吃饭、相拥而眠。 除了腰有些酸痛,身t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明显不适,她试着拽了拽手腕上的束缚,发现柔软的皮革之下包裹着坚y的金属手铐,并不能挣脱开。 沈茗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牛n和面包。 ——贺瑾不在家吗? “…贺瑾?”沈茗试着叫了声他,可是没人回应。 “贺瑾!”沈茗又提高了声音,房间里甚至出现了回声,不过依旧没人回应。 或许是习惯了平时贺瑾的有求必应,此时沈茗孤零零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不知道距离自己那天午觉之后...
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