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行程,她有的是时间和沈长序慢慢磨。 “你装得可真深啊,当日这么可怜,我把你救下。那几十大杖没把你打死,我就该去查查,你到底是‘身若蓬草无所依’呢还是背靠我不知道的大山呢?”盛淮安不紧不慢道。 喝下那杯茶之后的事情,沈长序是记得的。他一时口误,喊出了“小山”。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父亲已经派人与我交手多次了,他机敏谨慎,怎么会探不到我的消息?狡兔三窟,况且我读了这么多年书,还是会带些脑子的。” 真当他是全心全意为箫弦做事?沈长序也给自己留了隐晦的后路,若是盛淮安没有插手,他也能全身而退。不过他可能不再涉局朝堂之上罢了。 他一边躲开箫弦气急败坏的暗害,又想法设法去追寻自己生父母那段蹊跷往事,结果却偶有收获。他查到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