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黄酥,享受迟来的早餐。 琴酒回来之前已经吃了几个,剩下的这盒蛋黄酥便只吃了一块,余下的都留给安室透。 为了维持人设,他回房取出素描本和铅笔,在熹微晨光与咖啡杯里洋溢的袅袅轻烟中落笔,细细勾勒庭前萧索衰败的草木。 安室透短暂杯子,目光状若无意地落在琴酒身上。 只见他低着头,细碎的额发垂在眉眼间,一副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的平光眼镜将他秀气的轮廓修饰得柔和温雅,密密的长睫同时掩去他眸间不合时宜的冷漠疏离。 他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捏着铅笔在纸上绘下细腻的线条,一束微光穿过枝头,斜打在他身上,原本错落的光影一时变得泾渭分明,他画着画,又在画里。 安室透眼底的光芒闪了闪,踌躇间,忍不住拿出手机按亮屏幕。 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