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了?”池笑痕问她,嗓子还是哑,录制综艺难免要说话,没有办法的事。 “收完了。”骆橙一合上箱子,跪在上面费劲地拉拉链,池笑痕上前压着,帮她拉上了。 “厨房有冰糖雪梨,你去喝点儿。” “你比赛选曲选定了?”池笑痕见桌上放了一沓纸,以为是比赛材料 “哎!”骆橙一没来得及夺回病理,池笑痕已经红了眼。 是骆橙一两年前的耳朵诊断报告、手术病例和轻度抑郁症诊断书。 手中轻飘飘的几张纸,却好似重若铜铁。 池笑痕想起自己在演唱会上形容橙橙是雾,突然觉得不恰当。 她一直在迷雾中行走,看不见前路,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脚下的每一步。 多不吉利的形容。 “好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