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寒提着,时清屿连翻个面都做不到,毕竟他现在的力量跟江止寒比起来,弱小得堪比蝼蚁。 见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偏僻,他说:“师父,我们要去哪里?” 脖子上的力度骤然收紧,微凉的手指贴着皮肤,时清屿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下一秒,手指渐渐热了起来,抚上他的喉结。 “闭嘴。” 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这声音又低又沉,带着难言的危险。 江止寒带他回了那片湖泊,旁边就是南玄住的小木屋。 夜晚的湖边有点冷,狐毛斗篷不知道落在哪了,时清屿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红衣,冷风一吹,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他搓了搓手,悄悄观察着江止寒的动静。 谁知道江止寒在将他放下后,突然朝着结了冰的湖水走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