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窗跳进另一扇窗; 牵着金练, 从一颗星坠入另一颗星。 我就这样跳舞。 ——兰波《断章》 太宰治子很久没有痛成这样了。 感冒和头疼搅和在一起的结果,是仿佛有人把烧红了的烙铁放在脑袋里绞,所到之处冒出火花,发出可怕的“滋滋”声。 她抱着头蜷缩在床上低低地喘息,眼前模糊地能看到斑斓的色块。事实上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夕阳坠入地平线撒下的最后一抹余光。 太宰治子没有对宿舍陈设做出任何改动,里面布置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在这住很久。与她对比鲜明的是寒川桜,一个接一个地买烹饪用具和食材,仿佛丧尸围城了也能在里面苟到天荒地老。 能听见很远的地方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