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飘带香槟很贵的。”她的脸贴着杯子,舒慰地沉醉,“是那个年代才有的。” 在她的对面,白令犀的表情沉肃,冷淡地注视着车窗外。 “怎么了,”她嘲笑他,“气性好大,这都几天了?” 他沉默着,施夷光猜测,他八成又暗地里下了类似于“再也不和她说话”这种诡异的决心…… 这样想着,她已然玩儿心又起,交迭的腿微抬,脚尖蹭过他的小腿。 下一秒,脚踝果然被大手死死抓住了。 “施夷光,你就是喜欢作死是吗?”他咬牙,漂亮的鹿眼尾稍几乎要向上冒火! “什么呀,”她很冤枉,“干嘛突然抓我脚?好痛。” “你蹭我干什么?” “我不小心,我道歉。”她忿忿的,“倒是你,下手别这么黑,我脚踝肯定肿了。” ...